谭昌镕笔下的戏曲人物总是活灵活现,以形传神,以意生辉,在似与非似之间呈现出了一种大美之势。在七十年代末的时候谭昌镕就开始潜心于中国画的创作,在花鸟画的世界当中打开了自己的一片天地。
四川话里有一句方言,叫做“没(mo)名堂”,形容一个人干些没意义的事或者说这个人没什么真本事。成都东郊有一别致的小院,院门口上有一块启功先生题写的匾额,就叫做“没(mo)名堂”,这家主人是一画家,叫谭昌镕,生于中国四川省,现为中国艺术家协会会员,中国戏曲家协会会员,中国舞台艺术家协会四川分会理事,四川中国画研究会会长,国画家,舞台美术家。 其作品清新朴质、隽永秀丽且画风独特,自成一格,其艺术传略曾被海内外报刊及电视、广播等媒体作过数十次专题介绍。
《双雄》68×134cm
谭昌镕在解释为什么把他的画室叫做“没(mo)名堂”时说道:“没名堂是成都人骂人的话。在别的行业的人看来,我们搞艺术的都是没名堂(笑)。没,就是无,有和无是人生两件事。我刚写了两句话:有也好,无也好,有无都好;生也妙,死也妙,生死皆妙。这样一来,心态就平和了。有名堂和没名堂也是辩证关系。你要先有后无,才是真正的无。你本身就没名堂,取个没名堂,就是真的没名堂了。(笑)再说,没,空,是很伟大的,我们要经常处在没名状态,才晓得追求、进步,如果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,就该垮杆了。”
进团学画
小时候的谭昌镕不爱学习,喜欢看川剧,那个时候住在青羊宫,他经常一放学就往城里的剧场跑,看完回家都十一二点了,当然等待他的往往是妈妈的篾条子,可就算挨打谭昌镕也要看。13岁的时候谭昌镕就进剧团当学徒,所以他的文化程度只有小学。
进剧团后谭昌镕拜老师学画布景,老师倪冰生上海人,用《芥子园画传》来开导启蒙谭昌镕,由于剧团工作很复杂,什么画广告,写水牌做戏板等都要做,所以逼得谭昌镕练就一身本领,什么都得会,除了国画,像素描,油画,水彩,水粉等等都必须很好的驾驭它。剧团工作量大不说,这老师脾气还怪,一不高兴就打人,谭昌镕觉得画画是文化,怎么还挨打?所以学了不到一年就跑回家不学了。后来通过关系,谭昌镕到成都的南虹艺专学习了一年。之后成都解放,谭昌镕就又回到剧团一直干到了60岁退休。
《孔雀》138×68cm
学艺术就是加减乘除
谭昌镕觉得这个戏曲保持了很多的艺术精华,他经常用戏曲舞台上的骑马的程式来比喻绘画的写意,因为戏曲里面表现马的情节里是没有马的,只有马鞭,这就是在写意,所以马鞭这个形式实际上是蕴含了戏曲艺术的精华,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形式就是艺术,谭昌镕曾经说过:“只有内容没有形式,就不是艺术;而只有形式没有内容,也不是艺术,绘画同样如此,艺术家最终的目的,就是要创造自己的一种形式,才能成派。”所以谭昌镕笔下的戏曲人物总是活灵活现,以形传神,以意生辉,在似与非似之间呈现出了一种大美之势。在谭昌镕看来,艺术的产生过程就是加减乘除的过程,一开始学东西的时候是多多益善,什么都得学会什么都要去了解,这就是在做加法,之后再逐步的去做减法,减的过程其实就是巧的过程。然后在这个基础之上还要学会乘法,也就是深化自己的认识,使学的东西能够举一反三,触类旁通,最后还必须要去学会去粗取精,去伪存真这样一个除法。
经过长时间的摸索与实践,在七十年代末的时候谭昌镕就开始潜心于中国画的创作,在花鸟画的世界当中打开了自己的一片天地。
《听秋》45×68cm
《相伴》136×67c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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